兴趣使然胡写乱写的人
墙头很多,谁知道下次出现会写什么
有一些BSD同人被屏,想看可私
详细请见个介2.0,谢谢
 
 

【织太】 臆想圆满

太宰治先生生日快乐!

单方面性转,逻辑死,雷慎入。

虽然开学了但是有个东西叫定时发布(

一切ooc和不正经都是我的错。我只想给先生一个不可能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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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作之助伸手关上电脑屏幕,眨眨酸涩的眼,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毫不意外地听见自己的脊椎发出咔吧咔吧的轻响。

       天色已晚,路上行人不断,广告招牌的霓虹灯吸引着人们加入一场不眠的狂欢。喝一杯放松一下,是大部分社畜在夜晚的选择。酒吧里人很多,舒缓的曲调在空气里逸散,门上风铃随着客人的来去发出悦耳的轻响,奇异地抚慰了人们烦躁忧虑的心情。

       织田作之助在吧台前坐下,轻敲着台面点了一杯Daiquiri,看着明亮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晕染开,宛如缓缓扩散的轻松心境。润滑而热辣的液体钻入喉咙,有着让人舒展开身心的力量。织田正沉浸在酒的余味中,一道清丽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请问,我可以坐这里么?”

       作之助顺着声音望进一片鸢色的深潭。国中年级的少女穿着规矩的白衬衫和短裙,外罩驼色长风衣,深棕色长卷发懒散地披在肩头。可她颈间高出领子的部分缠着绷带,这使得少女与同龄人大为不同。女孩怕他没听清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先生,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么?能否与您共饮一杯?”


       作之助凝眉,显然觉得这个时间还出现在这里的少女十分不妥。少女也不在乎他的回答,步履轻快地走过来,自顾自拉开旁边的椅子,风衣衣摆若有似无地蹭过作之助的手臂,她坐在高脚凳上,修长的腿悬在半空晃晃悠悠。少女用手臂支着脑袋,偏过头笑盈盈地看向他:

       “先生请千万别露出那副‘要拯救失足少女’的表情啊,我可是这里的熟客呢……”后面半句微微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什么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她话音刚落,吧台后的调酒师出声问道:“治子小姐,今天也和往常一样么?”

       “啊呀,今天也要麻烦山一君啦~另外,把这位先生的酒钱也记到我的帐上吧~”

      “但治子小姐您已经三个月没有清账了哟。”年轻的调酒师微笑着说到。

      “嘛嘛,山一君,钱呢,总有一天会还上的,而过度操心可是会像老板那样早早掉光头发的哟~”

      “这就不需要小姐您来担忧了。”调酒师亦是微笑着回应。


       织田有些怔愣地看着少女熟稔如浸淫多年老酒客般与调酒师搭话的行为,终于在治子提出把自己的账记到她名下后回过神来插话开口:

       “酒钱还是我自己付吧……倒是您……”

       “津岛治子。叫我治子就好。至于酒钱……”治子小姐鸳色的双瞳里一抹狡黠,“您的名字就足矣抵得上这杯酒了。”

      “呃……我?在下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织—田—作—”治子为这个名字进行了奇怪的断句,还兴致颇高地扬起尾音。

       作之助皱着眉要纠正她,被称作山一君的调酒师将装着Cinderella的浅底高脚杯递过来后轻声开口:“这是治子小姐第一次在这里坦白自己的姓氏呢。”听了这句解释,作之助莫名将溜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治子小姐接过酒杯,抿过酒液后露出天真而满足的表情,像得了神明允许般一遍遍轻声念着:

       织田作。织田作。织田作。

       少女把音节含在嘴里,含混而情深得仿佛他们不是刚认识没几分钟的陌生人而是将要共度余生的青梅竹马。作之助在心底冒出这个想法后暗自咬了下舌尖,期望自己在这醉人的酒吧里能多保持一分清醒。

       治子小姐小口地啜饮着酒精制品,微醺似地眯起眼,用微哑的嗓音抱怨道。她说班里来了位法日混血的转校生,个子不高却一副扛得住全班责任的模样,比她那头蜜柑色的长发还讨厌,讨厌到她恨不得一剪刀与那些头发永远说再见。治子小姐夸张地挥舞着手臂描述。虽说她也恨不得我立刻从六楼天台跳下去死掉就是了,治子小姐补充到。

       她说自己逃学逃课应付考试,偏偏成绩不错被拉去参加竞赛,好不容易糊弄完拿了奖却被低年级的学妹当神一样崇拜,连去趟洗手间的时间都不放过,害得她现在一见到黑色短发的女生就想躲。

       作之助听着治子十足孩子气的抱怨,微微扬起嘴角。他回忆起了自己的国中时代,没什么起伏波澜也一点不精彩,不值得拿来分享,像他本人一样平淡无奇。

       “织田作笑起来很好看的啊,别总耷拉着脸啦……”治子小姐抱怨完,垂下眼睛盯着杯子里残余的液体,用很轻很轻的只有她自己能听清说了什么的声音说道。

       作之助回忆完,记起自己刚刚发现讲到激动处的少女挥舞着的手腕上缠着层层绷带,于是他选择了比较含蓄的问法开口:

       “这些……是怎么?”

       啊,这些,治子小姐随意摆摆手,只是个人习惯而已啦,不用在意。说着,治子小姐换了一幅颓废的模样,将下巴抵在吧台上,一幅脱水鱼儿的样子。褪去先前孩子气的激动模样,鸢色的双眸暗得连虚长她几岁的织田都看不透那里的感情。


       因为……无聊。太无聊了。


       织田作之助确信自己清清楚楚地听见了那张红唇里吐出的简单音节:

       学校,无聊。

       学习,无聊。

       老师,无聊。

       同学,无聊。

       活着,无聊。


       织田作之助在漫长而短暂的二十二岁人生里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生命,而这个评价者尚处于一个该对生命和活着满怀有希望和热忱的年纪。他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却深觉言语之苍白。他翕张着嘴唇,声带缓慢的摩擦蠕动而拼凑出完全违背他本意的句子:“那你……为什么选择与我搭话?”

       治子小姐像充好电的机器人又或是干涸裂隙间得了雨水滋润的鱼那样倏然从桌子上弹起来,一改方才颓丧气息,层层叠叠的笑意浪潮般涌上,将鸢色眸子里的虚无阴沉驱地干干净净,又是一幅阳光娇媚的少女模样。

       她笑着,红唇张开又合拢,故意压低的清丽声音一个劲往作之助耳朵里钻:“因为织田作和别人不一样哦,是个有趣的人啊。”她抬起纤长的指,隔空描绘起作之助的五官和轮廓,酒吧的音乐切到下一首,低沉婉转的调子合着客人们的低语,伴着少女的动作在昏黄灯光渲染的空间里弥漫出几许缱绻。

       像层层绽开花的声音,像露珠亲吻花瓣的温柔,像情人间的浅吟低唱。

       作之助心底浮现出一连串不合时宜的句子,可那明明只是个刚认识没几分钟的孩子。他又听见治子小姐继续说着:织田作的眼神呢,和别人不太一样,那里面还装着什么干净而明亮的东西。“别因为年轻就小看我哦,治子小姐看人的眼光一向毒辣。”少女扬起尖尖的下巴,活似向大人讨糖吃或是讨一朵小红花的天真孩童那样毫不脸红地自吹自擂。

       织田作是那种能怀揣着美好愿景而活下去的人啊。治子收回手指,握住虚妄心愿那样十指交叉拢住高脚浅底的酒杯,在心里补充道。

       作之助闻听她如是描述,先前根植于心底的那点隐秘想法又摇摇晃晃破土而出。那是他即使按照家长意志就读法学系,如今在吉野事务所实习都不曾忘掉的愿想——出版自己的小说。他尝试发表过的一些文章,不被那些编辑们看好,只在一些边缘杂志上刊登,充作人们的厕所读物罢了。

       治子小姐小口而快速地啜饮着清亮的酒液,苍白的脸色染上几许红晕。她将空酒杯重重往吧台上一敦,玻璃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惊人的响声。她伸手在风衣口袋里一通翻找,几张纸币夹着壹圆硬币被一把拍在吧台上,然后她向早已走到吧台另一段清洗酒器的调酒师挥手,“山一君啊,今天我可是有备而来的哟!不说以前,起码这些抵得上今天这杯和织田作的份……”

       作之助伸手去拦她,另一只手去掏自己的钱包,纤长的指不带任何力度地覆上他的手背却不可抗拒地阻止了他掏钱的动作。少女将手指比在红唇前做出噤声的动作,笑得狡黠又带着微醺的迷离,“嘘——就当是送喝醉的‘失足少女’回家的报酬吧。”

       作之助哑然,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不愿去多想自己对这名突然闯入他世界的少女如此纵容的原因,至少他没有感受到女孩身上的恶意,便由着少女凑上前挽住自己胳膊,状似亲密地推开酒吧响着悦耳风铃声的玻璃门,将迷离和乐声抛在身后,拾步迈入暮春微凉的夜风中。


       在他们离去后,吧台的调酒师一面收拾残局一面陷入沉思:真是罕见,这可是治子小姐第一次主动提出和男人们一同回去。他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想,或许那个少女打从走进这个酒吧开始就是为了等那个名为织田作之助的男人出现。


       沿着治子小姐所指的方向——虽说作之助根本不确定她是否指的是正确的方向——两人并肩走着,任由沉默的夜风和炫目的霓虹在身旁喧嚣张扬。那沉默并不沉重,而是安逸舒适地足够令人产生昏昏欲睡的念头。

       “织田作,能给我一支烟么?”治子倏忽间出声问道,声音有些轻,险些被夜风吹散。

       “好好地学什么抽烟。”作之助蹙起眉,语气称不上责备但也带了些严厉。

       “啊呀,只要一支,就一支。经常泡吧的孩子很容易学会这些的嘛。”治子的眼神像只小鹿,鸢色的深潭透着几分恳求。当她露出这样的眼神,很少有男人拒绝她的请求,连女子也会升起同情怜悯,更徨论是尚只与她相处一个晚上的织田作之助。

       仿佛不让她吸烟的自己才是恶人,作之助在心里轻叹。

       他从衣袋里摸出被揉的发皱的烟盒,那里面孤零零躺着最后一支烟。作之助没有烟瘾,作为一名穷学生也买不起多高级的烟,只是偶尔半夜写稿子时点一支提神。他将最后一只烟递过去,显出几分窘迫地挠了挠凌乱的短发。

       治子坦然接过去,女孩咬着烟吐字不清地借火。咔哒,小小的火苗在潮湿的夜风里呼得一下点燃烟卷,轻烟冒出来,红色的火星跃动着,仿佛门锁被解开的轻松。她指尖的烟火明明灭灭,丝丝缕缕的烟草气息混杂着湿润有些咸腥味的夜风缠绕在两人四周。


       治子开始在衣袋里找着什么,驼色的风衣被她抖得哗哗作响,她嘴里咬着烟含混不清地念叨着:“……其实我一直想说织田作的名字让我觉得熟悉,或许是……啊!找到了!”香烟的一头被她紧紧咬着,整只烟弯出一个奇妙的弧度,另一头的火星在夜风里在烟草和纸卷上摇摆不定,一如作之助忽忽悠悠不定的内心。衣袋里的手抽出来,将几页皱巴巴的从某种厕所读物上撕下来的纸举到织田作之助眼前,嫌不够瞩目似的还抖了几下。

       作之助停下脚步眯着眼睛去辨认被举到眼前的那些铅印文字,文字周围有干涸后呈现淡黄色的一圈圈污渍,不知是被水泡过还是被茶水浇过,又因为被折叠后塞进衣兜,显出饱经沧桑的模样来。他看到署名,看到自己在无眠夜咬着水笔帽子构思的句子,看到自己的那个愿想——在能望见海的屋子里写出属于自己的小说*。他呼出悠长的气息,似乎此时才总算明了了几分少女与他搭话的目的。

       他望着横滨被炫目的霓虹灯映成深紫色的海湾,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桥上的栏杆,水波里,摩天轮的倒影揉碎又拼合,是沉淀的梦与无名的悸动。作之助叹息着开口,他说自己不过随便写写,没什么出色的文笔也缺少有趣的故事,他担心自己是否能完成自己的愿想,目前能发表在这些边缘杂志上已是很大的肯。哦对,能偶遇喜欢自己文字的读者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治子小姐将那几页纸收回来攥到手里,脸上褪了轻浮缥缈的笑。作之助莫名从那双深沉的鸢色眸里读出几分怨愤和不平,他再定睛去看,没有,那里有的是一种他不太懂的深切悲哀。治子小姐转过身,将整个人搭在桥栏上,风鼓起她宽大的驼色风衣和深棕的卷发,下一秒就要随风散去般飘忽。

       霓虹灯照不亮她的脸庞更照不进那对鸢色的眸,她清丽的声线在夜风里浮动,忽近忽远。她开口,语气坚定而深信,她说织田作早已找到自己的笔,她说织田作从不缺少优秀作家的特质,她说自己一直深信有天能看到织田作自己的小说出版,她说。她还说了很多,语无伦次又情真意切,为了传达出某种信念般急切。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语无伦次时,她戛然停下了,像在为自己所有过了界的语言感到惶恐和不安。于是她大口地吸烟,然后笑。黝黑的海水涌上来,吞掉沙滩的边缘、礁石还有贝壳,以及那些过于表露出的感情。那笑容空荡荡地可怕。

       在这个暮春的夜晚,一切都显得那么荒唐而顺利成章。


       作之助扶着栏杆,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但这次的沉默不像刚走出酒吧时的惬意,带了沉闷和无言的默然。织田作之助向来不会接话更不会吐槽,女孩既已闭了嘴,他也只觉得沉默或许会更好。半晌,他将投向海湾的视线收回来,落到被海风吹乱的深棕卷发的发顶,他盯着那小小的发旋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津岛治子无言更没什么动作。可她忽然发狠,将烟屁股使劲摁灭在栏杆上,烧出一个黑灰的圆形痕迹。她把那几页从杂志上撕下来的纸刷刷撕得粉碎,一扬手让那些铅字被夜风吹得七零八落,直落到街道上、桥下的水波里。她往后迈出一步,低头让发丝彻底挡住自己的面容,低低的声音被忽然猛烈的风撕得支离却依然清晰地传到织田作之助的耳朵里:

       “谢谢你,织田作。很高兴能与你共饮。要坚信,不远的某天你的文字将被更多人赏识。”

       她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这一回换作之助去抓她的手腕。但他终究慢了半拍没赶上,驼色风衣的下摆从他指缝间溜走,如同这没头没尾的荒诞夜晚,抓不住更无从追寻。


       后来织田作之助去了很多次那家酒吧,也问过名叫山一的调酒师治子小姐的来历,但他再也没见过自称“津岛治子”的少女。他向那位调酒师打探,年轻人也摇头说不清楚,说她在某一天清算了所有负债后再也没有出现,说这个人就像一阵风,悄然来了又悄然离去,没有开头亦无从结尾。

       作之助偶尔会怀疑那个暮春的夜晚是否只是他的一场梦境,但他在那夜的风中抓住的纸张的碎片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态提醒着他:那一切并非虚妄。他记忆中的那个夜晚,有着不输于深紫色海湾里的摩天轮倒影的扭曲,有着不谬于酒吧昏暗灯光和哀伤乐曲的深情,有着不落于那夜突然狂起的风和飘起雨丝的激烈。他或许会在多年后忘掉少女的面容,但他一定会记得那双深潭似的鸢色双眸和低语着仿若情话的美丽声线。

       可他忘不掉。




       时光流转。

       织田作之助从吉野事务所实习完毕后回到大学继续深造,这期间他从未停止创作。直到他发表在杂志《人间》上名为《世态》*的文章造成了一时轰动,本人也因此正式步入日本文坛,开始以写作为生。此后数年,其人文风独树一帜,被冠以“无赖派”之名。

    不久,又有多位新秀发表新作,其中内涵与织田作之助有所相近,这一批作家皆被称为“无赖派”。


       织田作之助在某日收到请柬,邀请他参加作家之间的座谈会,也有介绍新人和前辈结识的意图蕴含其中。而本次座谈会的亮点是去年刚得了芥川奖的作品《逆行》*的新人作家将借此拜会文坛的各位前辈。

       织田作之助定睛去看邀请函的内容,短短几行字提到新秀作家名叫“太宰治”。相似的字符让他倏然间想到了那个缥缈荒唐的暮春的夜晚,想到了带着咸腥味和烟草味的风,想到了夜色里深沉的鸢色。于是,几乎很少应下这类带有一定应酬性质的作之助欣然应约前往。

       织田作之助到早了些,作家们尚未来齐。他与几位熟识的老友寒暄后便寻了一个视角很好但有些偏僻的位置坐下,打量起来往的人们。


       “先生,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一道清丽的声音炸响在织田作之助的耳畔,那是分明只听过几次却铭心刻骨的语调和声线。他僵硬着动作转过头去,望进那片他尘封心底但从不曾遗忘的鸢色深潭。少女,不,该称为女子,女子比起初识成熟了许多,深棕的卷发依旧懒散地搭在肩头,发尾盘踞在腰间,驼色的长风衣和纤细颈项间缠绕的绷带没有变,只是脱下了属于校园的白衬衫和格子裙,换上休闲款的西服套装,颈间挂着绿松石装饰的波洛领结。

       女子弯着好看的鸢色桃花眼,笑容浪潮似的层层叠叠涌上来,驱走她周身环绕的迷蒙。织田作之助仿若相隔一个世纪之久那般再次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前辈,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么?在下津岛治子,笔名‘太宰治’。”她吐字清晰,只是换了称谓。然后像第一回那样不等作之助回答便自然地拉开凳子坐下,鸢色眸依旧深深凝望着他,红唇张开又合上,用的是独属于她一人的称谓。

       “织田作,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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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里前后文都有用到文野里的梗。“有朝一日在那望海之屋内”和黑敦白芥里首领宰与武侦织的对话

2*这个是借用了三次文豪的梗,织田作之助战后的第一篇文章就是发表在《人间》上的《世态》

3*这个依旧是三次文豪的梗。太宰治的《逆行》是第一届芥川奖的入围作,他本人一直与芥川奖无缘,因此非常私心地进行了改动。

以上。

19 Jun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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